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

【HP/黑色親衛隊企畫】聖誕童話系列:糖果屋(石內卜中心)

  祖母綠的顏色、淺綠的海水、冰涼的薄荷……

  儘管童年的陰影宛如闇色影子緊緊盤住我的心,儘管我是他們契約下的結晶,我仍得努力活著,為了她,及她的影子……

  心跳動著,只因我忘不了她。梅林呀!偉大的梅林呀!請別讓我失去對她的回憶……

  那道光漸漸消失,如已融成一灘水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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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園的某個角落佇立著一棵大樹,大樹下常常聚集著一群慵懶的學生。他們無不是為了打混摸魚,甚至計畫如何惡整教授,不過,只有四人敢這麼做。這裡,山毛櫸,專屬劫盜四人組。惡作劇是他們的玩具,即使已經七年級了。進入或格華茲最後一年,忙碌的生活讓他們埋首苦不,只為了考上必要的證照,今天,難得魔藥學教授請假,再加上學校也找不到適合人選,因此大家都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放鬆。

  綽號為鹿角的男生正躺在草坪上,舉起左手,想著某個畫面,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好像他奪得魁地奇盃似的,不過,他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喂!鹿角,你又在抓金探子啦,難得可以偷閒耶。」矮小微胖的蟲尾邊玩水邊說。

  「不,應該要把握機會付息較弱的科目,免得得到E……」月影翻著一本磚塊書嚴肅地說。

  「兩位,你們難道沒發覺鹿角已經找到母鹿了?」另一個躺在草地上的長髮男生說。額邊的瀏海被微風撩撥著,那份瀟灑的氣質無與倫比。他是獸足,是個風流男子。

  「什麼母鹿呀?」鹿角笑嘻嘻地說。

  「別裝了,前幾天你不是跑去向伊凡要照片,聽說還被賞巴掌。」獸足忍笑地說。

  這時,蟲尾像被閃電擊中,跳起來叫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的。那一天鹿角對伊凡說,然後依凡很疑惑,問他要幹麻,結果鹿角說,這樣才能……」

  「給我閉嘴,你這笨蛋!」鹿角不等他說完,衝上去摀住他的嘴。月影抬頭笑:

  「好一個麻瓜式的禁言,用默默靜不就好了,真不像你的風格,鹿角。」

  「月影你念書念到著魔了,人不就是要用最簡單的方法達成目的?」獸足特別加重那兩個字,意味深遠。鹿角頓時傻眼,呆呆地看著他們,心想,真不愧是死黨,連他的心事都看得出來。蟲尾趁機掙脫他的手,興奮地大喊:

  「鹿角告訴伊凡他要拿照片對大家宣佈,莉莉.伊凡是他的女友了!」月影、獸足不約而同跳起來,驚呼:

  「什麼!?你居然追到伊凡了!」

  「啥?我以為你們知道,原來想套我的話!」

  「哈哈,真有你的,詹姆.波特,你死定了!你這隻沒大腦的鹿!」

  「為啥?是因為我比你帥?」詹姆抓著頭說。

  「不,因為天狼星要幫我蓋一做巧克力城堡,我們打賭你與伊凡在一起的機率。」

  「雷木斯.路平!狼心狗肺的傢伙,太狠了吧你,我畢業後肯定沒地方住。」

  「哎唷唷,我的心已被魔法使佔據,什麼也聽不到,要不要我來念一段?1737年,一群自稱巧克力強盜的傢伙,凌肆世界上所有的糖果店,並號召……」

  「啊~~別念啦,什麼狼心狗肺,是你們啦,我要找我的莉莉避難~~」

  鹿角痛苦地摀起耳朵朝城堡跑去。至於獸足呢?他無奈地變成一隻大黑狗,疾速奔向渾拼柳。月影仍繼續唸著乏味的魔法史,和蟲尾享受陽光的溫暖,此時,有個黑影悄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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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乘著一艘帆船,嗅著濃稠的甜味,想像遠方的水平線上垂吊著的星星,是妳的眼眸,讓我憶起第一次吃糖果的童年及妳寫給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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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滴答——」

  「噹噹——噹噹——噹噹——」

  「咕——咕——咕——」

  「喀擦——咻——砰——咚咚咚咚咚——」

  黑夜中,有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這……發生什麼事?他心想。

  他點燃床邊桌上的蠟燭,瞥向附近的麻瓜鬧鐘——3:59AM。該到地窖準備材料了,他心想。一邊摺棉被,一邊盤算接下來的行程如何規劃。

  他,賽佛勒斯˙石內卜,是以收「純種」為名的史萊哲林學生。升上七年級,藉課業繁重為理由,要求換房間到地窖附近,方便他修魔藥學。鄧不利多校長欣然同意,儘管多數教授大力反對,認為這個破例容易引起其他學生的注意,特別是喜歡破壞校規的人。

  然而,這只不過是表面,實際上,他們都知道這已經不得已,因為石內卜同學是個『麻煩』人物,比如說沒人願意跟他同組,因為跟石內卜同學同組通常上課中被送進醫院廂房,或是,他的桌椅、大釜是個不定時炸彈,有時它們莫名奇妙變成爆尾釘蝦之類的奇獸,讓教授們不得不讓石內卜同學單獨另外上課。

  幸運地,魔藥學史拉轟教授表明「有意栽培下任魔藥學教授,願意承擔所有科目教導。」因此,反對聲浪順利平息。而學生們則無意見,畢竟,石內卜平常怪異的舉動、獨來獨往的個性,再加上史萊哲林的人日前鄭重聲明,不與「混種」往來,足以封殺石內卜的人緣。

  滴答——滴答——滴答——

  「麻瓜鬧鐘……」石內卜嘆口氣,吞下卡在喉嚨的字句,改口:「四點五分了。」

  披上厚重的袍子、加件斗篷拿起桌子左上角的魔杖及一疊厚重的魔藥史課本,疾步走往地窖,步伐是平常的2倍。因為之前他收到一封密函,也就是2年前的下午,一隻貓頭鷹換了他難得的午睡,拋給他一封信,然後迅速離開。從那天起,石內卜常常埋頭解讀信中的材料是什麼意思,因為,只要找到這些材料,即可完成他
的夢想

  ——和莉莉.伊凡結婚。

  不過,他的衰運也就開始。首先,劫盜四人組的詹姆˙波特,不僅讓石內卜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顏面,而且亦使多年走在刀鋒上友誼瞬間破碎。

  「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麻種!」

  那天,的一句話。

  接著,是每天必有的惡夢。當研究愈久,夢境愈清晰。即使他曾想向校長求救,立即有意股力量阻止他,逼迫他放棄停止研究。最慘的是,去年史萊哲林與他斷絕關係。

  「普林斯同學!你遲到了!」史拉轟教授的聲音回盪整個地窖。

  沒錯,的確是在叫石內卜。普林斯是他的母姓,純種巫師的姓氏。而石內卜則為他的父姓——麻瓜的姓氏,毫無疑問。因此,他的學院就有理由教訓非純種的巫師。

  「賽佛勒斯˙普林斯,動作快一點,否則你將被退學!」石內卜忍不住皺眉,懷疑聲音的主人身分。

  「『人現現!』」他大喊——沒有白色人影「果然。」

  他深呼吸,又喊:「『速速前——錄音機』」

  「小賽,你有胡桃鉗的CD嗎?下個月有慈善公演,你眼胡桃鉗,我演糖糖公主,別忘囉!」

  聲音換成一個清脆、充滿朝氣的女聲。奇怪,不是錄音機嗎?他心想。石內卜的腳步更快。

  「麻瓜公演?」聲音換成膽怯的男聲。

  石內卜不再思考,腦子逐漸一片空白。

  空白……空白……空白……

  「43號普林斯先生……」

  「鹿角、獸足、月影、蟲尾……」

  喀——齒輪重新轉動的聲音回盪,奏著一首優美的古典音樂——胡桃鉗的終曲。

  石內卜停駐門口,盯著空無一物的地窖發楞,突然,他覺得自己被孤單攫獲,害怕美好的回憶隨歷史的浪潮淹沒。他心裡有底,自己會是歷史的一部分,而且,是個污點。

  「『速速前——鄧不利多教授!』」

  出乎意料,一條隱形繩子拉了他進去,然後「砰——」撞到牆壁,而懷中的書本也散落一地。

  音樂結束,一個小東西「咚——」地砸中石內卜的額頭。他伸出左手拿到眼前,定一定眼——小小的水晶球座。金黃色的底座刻著一個個跳舞優伶,每一姿態代表「生」、「老」、「病」、「死」、「愛」、「恨」及「虛無」。翻到底部,上面刻著騎士單腳跪、親吻公主的右手手背。

  「鄧不利多教授,別鬧了。」石內卜把水晶球放在身旁。腳步聲繼著響起,當離石內卜不到半公尺的距離,便停下。

  「起來吧,孩子。」

  灰色短鬍、單片月型眼鏡的教授望著現在起身的人。石內卜很不高興,被這麼一捉弄,忍不住想起黑魔王最近告訴他們,畢業典禮那天他一定送來最棒的禮物給他親愛的手下們。但,他不怎麼期待。石內卜沉默地看著眼前的老人,心裡巴不得瞪死他。

  「史拉轟教授辭職到日本天守閣魔法學院接任教職,你覺得如何,石內卜同學?」

  「我沒意見。」

  「是嗎?那你接下來的課程呢?」

  「教授,你明知我修的課已經結束,只等畢業典禮。」

  「沒錯,畢業典禮。」鄧不利多摸摸鬍子,微笑,「不過,那天出席的人似乎很重要。」

  石內卜身子忍不住僵硬。

  「是佩迪魯先生告訴我的,他很期待呢!」

  這小子!石內卜心裡低咕。鄧不利多又笑著繼續說:「應該是他奶奶吧,據說他奶奶是個公主。」

  「什麼!?」石內卜跳了起來,鄧不利多開始大笑。

  「你……你……我最討厭王子與公主的故事!」這時的石內卜氣的大吼。不過,他發現眼前的鄧不利多教有點詭異,他忍不住瞇雙眼,幾秒後,他恢復以往的口氣,冷冷地說:

  「詹姆.波特。」

  「時間抓的剛剛好嘛,鼻...不不不...石內卜同學。」

  變回來的詹姆.波特笑的很開心,一邊脫去身上借來的衣服,一邊說。石內卜挑起眉毛,瞪著對方不發一語。

  「好啦好啦,不整你啦。我們等其他人吧。」

  「什麼意思?」

  「就是呀……」

  轟——

  離他們最遠的那道牆突然破一個大洞,鑽出幾個人。

  「鹿角!你這混球,叫我們鑽洞!」第一個爬出的長髮男生怒罵。

  「詹姆,伊凡不肯來,因為嫌你太笨,甩了你。」臉色蒼白的男生悠悠地爬出來,戲謔著。

  「石內卜,生日快樂!」接著,一個矮小微胖的男生一爬出來,馬上大叫,招來前2個的怒視。

  「莉莉!快出來啦,有什麼好害羞的!」詹姆對著黑洞揮手大喊。

  「小……小賽,生日快樂,祝你早日遇到愛。」一個怯怯的女聲迴盪整個地窖。

  石內卜撿起腳邊的水晶球,低下頭凝視水晶裡飄著雪的胡桃鉗。

  一滴淚滴下。

  這也是他一生最後的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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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出孩子們,讓他們自己餓死在森林裡!
我是賽佛勒斯.石內卜,我必須超越化獸師,因此,學會面對是我的任務。

一粒粒的小石子可以拯救我們唷
她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能讓她受傷,我得加緊練習。

森林好黑喔,哥哥,我好怕。
這封信上說,只要找到鹿角、獸足、月影、蟲尾這四種材料,我就可以完成我的願望。

有好吃的麵包屑耶,快快快,把那些快餓死的同胞們叫過來
今晚,是我的生日,我知道,那些對我好的人即將離開我。

我的孩子,你們在哪?我不該丟下你們
畢業典禮那天,我成功地拯救大家,但報紙上的頭條寫著——黑火席捲霍格華茲,史萊哲林人再度向那個人表示忠誠。

小朋友,快進來呀,屋裡還有更多好吃的甜點喔。
隆巴頓他們家出事了!

孩子們,快醒醒。已逝的母親對兩個睡的香甜的孩子呼喚
莉莉.波特可以免於一死。只要你對我表達忠誠。

我來載你們渡河吧
今天,我接到消息,黑魔王不知為何被一個小嬰兒擊敗,而波特夫婦爲這小孩不值得犧牲,隆巴頓夫婦進入聖蒙果醫院,他們陷入精神崩潰,據說是貝拉的功勞。世界又恢復那惹人厭的平靜。

聽說呀,我們鄰居的小孩消滅可恨的巫婆。
我願意效忠鄧不利多,因為我對這小孩有義務照顧。

真的假的,森林裡哪有巫婆,只有一個獨居老人住在那。
賽佛勒斯.石內卜,死於西元1998年,我們為他的忠誠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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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話故事結束了,你覺得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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