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櫻鬼本傳｜App心得】齋藤一線：一言難盡的信念

 【前言】

　　數年前，發現某部APH的MAD的音樂很好聽，MAD的作者說，用的曲子是動畫《薄櫻鬼》的《君ノ記憶》。當下疑惑是什麼樣的作品偏要把名字取得這麼中二，查了wiki介紹，發現故事設定比我想像得還要中二，鬼族少女踏上尋找父親之旅巴拉巴啦……心想著「什麼鬼東東呀！」。看完wiki介紹馬上按右上角。

　　誰知有天不巧又路過看到動畫，對於「薄櫻鬼」和它的世界觀太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故事可以命名得這麼中二，沒想到就這麼一頭栽入《薄櫻鬼》世界。即使現在老早爬出來，人依舊深深陷在名為「齋藤一」的坑。

【正題】

玩遊戲前出現的提醒

＝序章＝

女主角雪村千鶴女扮男裝上京尋父，夜晚獨自走在街道上，被三名浪人纏上，好不容易躲起來，卻意外撞見穿著淺蔥色羽織的嗜血怪物。就在要被殺掉之際——

刀光一閃，怪物全倒地，取而代之的是同樣穿著淺蔥色羽織的兩名男子。夠恐怖了吧？竟有人一口氣解決掉三隻怪物，更恐怖的還在後頭。最先開口的男子抱怨著另一人一口氣解決三隻，沒有留給他。另一人回道：

「我只是克盡職責行動罷了。……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戰鬥狂。」

　　說話的人，正是站在後方、一臉冷漠的無口男齋藤一。齋藤吐槽的戰鬥狂則是歷史傳說中的美少年沖田總司。是的，解決掉三隻怪物的是齋藤，從頭到腳完全看不透的沉默男子。

正是因為齋藤話太少，打從動畫一開始，我就沒發現他的存在，即使他救了主角無數次，對我而言，他一直是路人甲。直到有天，我跑去看純文字翻譯，先選了他的路線細細品嘗，然後深受他的信念重重打擊影響，從此一去不復返。不久，新選組副長土方歲三登場，刀子直指千鶴，要是千鶴敢跑掉就宰了她。不過，千鶴卻從土方的眼中看到細微的動搖。

　　千鶴被迫跟著新選組回到屯所，齋藤一開始就提醒她：「為你自己做最好最壞的的打算吧。……我想你的下場並不會太好……」

　　隔天一早，千鶴接受新選組幹部審問，本來昨夜的事應該可以當作是路過，什麼都不清楚，突然被不明人士襲擊，突然幹部出現解救，結果因為有人不小心洩漏與怪物相關的關鍵情報，導致千鶴的處境愈來愈艱困，此刻，齋藤提議道：

　　「土方先生……既然一時得不出結論，不如先讓這傢伙回房間吧。在他待在這裡的同時，若有誰洩漏了機密，……那麼遑論處分，唯有滅口一途了。」

　　個人覺得，如果職場中有位同事如齋藤的個性，時常提出有意義的建言、看場合說話，會是個值得效仿學習的對象、一起奮鬥的工作夥伴。我挺喜歡齋藤公事公辦的態度，因為工作心情低落或不平，不時想起齋藤的處境，思考他如何應對並完美達成任務。在之後的劇情也有相似的狀況，伊東甲子太郎質問眾人前一晚的騷動是怎麼回事，齋藤小心翼翼回答伊東的問題，沒有透露牽涉幕府機密（羅剎與變若水），他謙和的回答得到伊東好感。

　　打到這裡，好想把齋藤說的一言一句都貼上來，真是太受用了，而且又能理性客觀溝通、直抵核心。我必須忍住、忍住、忍住、忍住、忍住，即使心中的齋藤迷妹暴動，也要克制、克制、克制！

　　好的，總之因為千鶴的父親是雪村綱道，新選組的特別雇用醫生，偏偏卻失蹤找不到人，所以新選組就讓千鶴留下來協助找綱道的下落。

齋藤一路線的劇情進展：
池田屋事件→禁門之變→將軍上洛（鬼族襲擊千鶴）→伊東甲子太郎加入新選組
→對外宣布山南敬助死亡→新選組的屯所遷到西本願寺→沖田總司確定得肺癆
→三條公告牌事件→伊東退出新選組→新選組獲提拔為幕臣→坂本龍馬遭暗殺身亡
→油小路事件→局長近藤勇遭狙擊受傷→鳥羽伏見之戰→甲州勝沼之戰
→永倉新八、原田左之助脫離新選組→近藤勇投降→會津戰爭→結局

　　雖然看下來發生不少事，有些事件蜻蜓點水帶過，比如「坂本龍馬遭暗殺」、「新選組獲提拔為幕臣」等等為眾人聊天時提到。主要的劇情著重在女主角千鶴作為局外人，有時在事件邊緣，引領玩家初步認識當時發生的事件，有時目睹其中一位男主角的抉擇、掙扎、奮鬥。若是玩家的選擇多半集中在一位男主角身上，即可開通那位男主角的專屬劇情，陪他走到江戶幕府時代結束、迎向明治新時代。

　　撇除鬼族、羅剎、變若水的奇幻虛構設定，因為《薄櫻鬼》是商業娛樂作，要完全當歷史嚴謹考證，恐怕爭論點十分多。建議當作大河劇、歷史小說看待即可，不用過於深究細節。想了解歷史事件的細節，另外找專書研究比較實際。

　　回到之前提的千鶴尋父初期的劇情。其實新選組沒打算讓千鶴馬上外出尋父，千鶴再也忍不住這種軟禁的日子，擅自走出房間找人，恰巧在中庭遇上沖田和齋藤。她詢問他們，是否可允許她出門尋父，爭論的結果是，齋藤要千鶴證明自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那我就來試試妳的身手吧。證明給我看，妳腰間的刀並不只是裝飾。」

「以師為榮，妳的劍不帶一絲躊躇。」

　　 比試的結果，當然是拔刀術高手齋藤獲勝，瞬間拔刀彈飛千鶴的小太刀。齋藤稱讚千鶴的身手足以保護自己，帶出去巡邏可以讓人放心。詭異的是，後面的劇情幾乎是千鶴受男主角保護，完全沒有證明自己護身的機會。不過從時間軸來看，千鶴應該參加無數次巡邏，即使途中被浪人找碴，應該有辦法躲過，不然早就掛彩了吧。

「在意這種事（在新選組白吃白喝）就輸了。自己的晚飯要靠自己保護。」

　　雖然齋藤冷靜嚴肅，對千鶴的態度多半公事公辦，不過話中時常帶著他獨特的人生哲學。比如吃飯這件事，自己的飯要自己保護。在試衛館時期和浪士組時期（見《黎明錄》），那時大家都很窮，幾乎吃不飽，而且齋藤以前還當過試衛館的食客呢！

　　接著是池田屋事件。池田屋事件前，若是玩家選擇不出門巡邏，在池田屋事件當晚，就不會跟著局長他們衝進池田屋，反而成為後援的角色。先是幫忙傳令給副長，長州浪人真正密謀的地點是池田屋，再來跟著齋藤一起進入池田屋。因為是西醫的女兒，便成了臨時醫療隊員。

　　雖然齋藤在池田屋事件沒有沖田總司的名氣高，不過遊戲中的齋藤，看起來是個待人冷漠的劍術高手，實際上，他很擔心先殺入池田屋的同伴安危。何況是同為幹部兼以前試衛館同伴的山南先生？在山南「死亡」事件中，山南喝下變若水變成羅剎，等同死人，假使哪天山南發狂、失去理性，齋藤會忍住失去同伴的痛苦，冷酷遵照上頭指示，斬殺羅剎山南。

　　之後是禁門之變。齋藤說服山南總長（眾人），讓千鶴跟著新選組一同去隨時可能變成戰場的蛤御門待命。根據千鶴在池田屋的表現，帶她去戰場不會有麻煩。仔細回頭想想，千鶴能在混亂的池田屋中幫人醫療，還平安無事回到屯所，證明她不只臨場反應好，外加運氣好。換句話說，只要有齋藤背書，愈有機會得到上層肯定。

　　新選組看似只會戰鬥的武夫，但是在發生禁門之變當天，齋藤不但沒理會薩摩士兵的嘲諷，甚至巧妙化解即將一觸即發的戰鬥。他表面上拔刀對代表薩摩方的天霧九壽落狠話，實際上阻止了會津與薩摩發生衝突，也保住會津的面子。

　　禁門之變兩個月後，伊東甲子太郎加入新選組，齋藤對伊東的第一印象：「傳聞伊東先生是尊王攘夷派，還真虧他願意與新選組聯手合作啊。」

　　不過，齋藤依然秉持公事公辦態度，認為組織加入新血未必不好，有助於組織可以茁壯，但是勉強推動多樣化，可能造成組織崩解。

　　山南敬助「死亡」事件導出幕府的機密：「變若水」與「羅剎」。喝下變若水的人頭髮變白、眼睛變血紅色，體能超出常人外，殘念的是會失去人性，變成嗜血怪物，一直是個失敗品。而這個奇幻設定便成了對男主角堅持的信念的試煉。

　　寫到這邊，對齋藤的描摹差不多。接下來全是CG劇情，擷取當時情境的部分句子，不一定對照CG。對印象深刻的劇情會停留下來，稍稍發表感言。

＝將軍上洛，鬼族襲擊千鶴＝

不知火匡：「啊？怎麼？如果是指我們闖進此地的方法，那答案很簡單。……對我們【鬼】之一族來說，人類建立的屏障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啊」

天霧九壽：「沒錯。我們是為了某個目的而來。我們一直在找妳，雪村千鶴。」

風間千景：「……妳不知道【鬼】？這話是認真的嗎？身為我族同胞的妳。」

天霧：「剛才那一擊，本來是打算一次斃命的，想不到啊。」

齋藤：「……彼此彼此。」

＝雪村綱道之友松本良順醫生診斷，沖田總司確定得肺癆＝

藤堂：「新八先生的話，身體肯定是沒問題的。需要診治的是你的腦袋吧——」
原田：「新八，後面等得都塞住了，你快點結束啦。」
齋藤：「檢查是讓醫師診斷身體狀況，不是給你炫耀用的。趕快閃一邊去。」

「安靜。」
「就這樣別動……總司可是非常敏銳的。」
齋藤先生的氣息就在我身邊。雖然安靜，卻很銳利。
「有關他生病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妳就別放在心上了。也就是說，這跟妳無關。」

＝齋藤和藤堂追隨伊東脫離新選組，加入伊東的御陵衛士＝

 「因為一路扶持著走了過來，所以就要永遠在一起嗎？難道妳是說，不論理念如何，都該繼續和大家生死與共嗎？被情感左右而迷失了自己該做的事，這才是本末倒置吧。」
「不會。只要是任務所在，就算是同伴也是殺無赦。這點我不會有一絲猶豫。」

「隨著歲月流逝，許多事都會跟著改變。世間的動向、人們的思想，甚至是新選組。」

「即使如此，也並非所有的事物都會改變。隨著歲月流逝，有些事物會跟著改變，但也有些事物不會改變。而我……相信不會改變的事物。」

＝齋藤出差保護三浦，天滿屋事件前＝

齋藤：「這把劍究竟沾染了多少人血，……我已經不記得了。所以，我這種人，並不值得妳那樣費心。……我殺人無數，不分敵人和同伴。所以，總有一天，我也會死在戰鬥中吧，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環。不管有沒有喝下變若水，也不管有沒有成為羅剎，我所做的事都一樣。以這把刀殺敵，然後在某一天，換我命喪刀下，僅此而已。」

千鶴：「……可是，這把劍也保護了我。我很清楚，在這個年代，不能輕鬆地說著風涼話，喊著殺人有多麼不好。不過，若要說因果循環……那麼齋藤先生用這把劍保護了我，我便也與你同罪。我能夠活著……是因為別人犧牲了生命……即使我很清楚這件事，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夠活下去，我希望齋藤先生能夠活下去。這或許也意味著期望某一個人的死亡，這我也懂。……這樣的我，是否也是罪孽深重呢？」
齋藤：「……不，妳沒有錯。既然這是妳的想法和心願，妳只要貫徹自己的信念就好了。」

＝鳥羽伏見之戰，薩摩鬼族風間襲擊＝

「無論是她，還是我的部下……我都會用這雙手、這把刀……保護他們！」
「如果我在這裡逃跑了……我……我將會背叛我心中重要的信念……」

＝甲州勝沼之戰前夜＝

「死亡這件事本身，我並不害怕。……但是，迷失自己所深信的事物更令人畏懼。」

「……【左佩】（左差し）。因為武士總是將刀佩戴在左側腰間。戴刀的武士，無論在多狹窄的通道，必定會走在左側。因為不想讓他人碰到身為武士靈魂的刀。」

　　既然武士的別稱是「左佩」，左撇子的齋藤將刀掛在右，也就間接不被承認是武士。想必他意識到這一點，掙扎著自己到底配不配做武士。直到進試衛館、新選組後才逐漸減低那矛盾感。殘忍的是，沒多久出現鬼族風間千景，即使是劍術高手將身體鍛鍊至極致，在超乎人類體能和速度的鬼族面前始終太弱。

　　承認齋藤劍術高強的新選組即將打敗仗，即將隨幕府消逝。這個時代不需要刀，西方槍械的殺傷力遠遠超過刀。人類的劍術在鬼族前不堪一擊，在新時代前顯得落後。這兩點，深深打擊齋藤的信念，他該如何以劍術守護重要的人事物和理念？

千鶴：「……或許是那樣吧。或許有一天，會不再需要武士。……但是，就算不再需要武士或刀劍了，也並不代表，你不再被需要了呀。就算有一天，武士不再被需要了……，我也絕不會認為不需要齋藤先生了，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齋藤：「……妳有對誠摯的雙眼。不是謊言，也不是虛偽，而是言辭發自內心時的眼眸。初次走進試衛館，和門生比試時……在比試中遇見的人，在給予我【強】的評價時……就是妳現在的神情。所以我才會那麼想。如果在這裡，也許可以找到我的刀劍的真正用途。」

＝原田左之助、永倉新八脫離新選組＝

永倉：「只是……該怎麼說呢，如果就這樣下去的話，我一路以來的人生，好像都會變成謊言。」

永倉：「只要當成是和不適合的君主分手，就好了啊。無論是衣服、佩戴在腰際的刀、還是妻子，都是選擇自己喜歡的吧？是誰說君主，就不能自己選擇了？」

原田：「喂，新八，不要把人生就是下剋上的你，和齋藤混為一談。」

　　永倉離開前，勸齋藤不要老是死板板，主子是自己選的，不適合就開除沒關係。雖然在那個時代聽起來叛逆，對現代人依舊受用。永倉離別前留下的贈禮超級棒。不要留下任何遺憾，往前走，活下去。曾有人這麼說：「不要讓謊言背叛自己。」

＝山南為研究變若水失去理性出賣新選組，局長近藤勇假名投降，爭取同伴脫逃時間＝

千鶴：「世界上有很多的左撇子……即便如此，大部分的人還是將刀佩戴在左側，對吧？你不也曾經說過嗎？無論到哪一個道場，總是會被矯正慣用手。即使如此，也堅持不做改變，是為什麼呢？」
齋藤：「……因為沒有改變的必要。我就算是左撇子也很強。明明如此，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改用右手減弱自己的劍術。」
千鶴：「看吧，齋藤先生果然很強大呢。」
齋藤：「什麼意思……？」
千鶴：「一旦是自己下定決心的事……只要自己認為是正確的，即使旁人說長道短也會貫徹到底，對吧？……我認為，能夠做到這樣的人寥寥無幾。能夠自己判斷正確與否的人，是不會走錯路的。……一定是這樣。」
齋藤：「……被人這麼說，這還是頭一次。」

＝新選組撤離會津藩，齋藤一訣別副長土方歲三＝

土方：「……齋藤，別說這麼拘謹的話了，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鞠躬盡瘁也好，恩惠也罷……你想說的，不是這麼複雜的事吧。」

齋藤：「……讓我明白左撇子的刀也有用途的，是你、近藤先生、總司、新八、左之……是試衛館的所有人。試衛館的所有人賦予了我的劍生命……大家對我來說，就像是【刀】一樣的存在。接著，離開京都以後。脫藩以後無處可去，我身為武士已無異於死亡。是名為新選組的團體……也可以說是會津公，拯救了這樣子的我。新選組、會津藩……在我心中，就像是【武士】一樣的存在。」

「……失去主人的刀和失去刀的武士，如果兩方都是正確的，卻只能在這當中擇一的話，我會憑著我自己的意志，選擇當一名沒有刀的武士。……因此，我要留在會津。」

　　這段話有點複雜。稍稍注意齋藤一直敘說他持刀的想法和對武士定義的疑惑，應該能多少明白齋藤的意思。當時齋藤在試衛館，受到大家肯定。在他心中，那些人擁有「武士之魂」，正好就是代表武士的靈魂的「刀」。

　　後來，他們成立浪士組，因為立下大功，從浪士組改名成「新選組」。新選組是會津公賜名，會津藩變成「刀」的主人，而「刀」的主人就是武士，新選組的主人就是會津藩。

新選組的前身是浪士組，由一群沒有主人的浪人組成。浪士組就像沒有掛在武士腰間的刀，而難被眾人承認是武士，即使他們擁有武士之魂。

　　所以從「刀」的角度來看，新選組是會津藩的刀；以「武士」的角度來看，新選組的主子就是會津公；而時代潮流將不需要刀，換句話說，佩刀的武士也會消失，包括新選組在內。現在，新選組這把「刀」要離開主人，變成好比脫藩的「浪人」的存在，對齋藤來說，土方他們仍擁有武士之魂，是真正的武士。

　　齋藤選擇不拋棄他、讓他復活的主子（過去齋藤被迫脫藩，失去武士身分，就像身為武士的他死了），同時也會貫徹武士精神，即使未來沒有刀，他仍是個武士。土方也同意他的選擇：「從今以後，就像你所說的，是個武士不帶刀的時代。……所以，你選擇的路，並沒有錯。」

＝打敗大魔王風間千景和雪村綱道後＝

天霧：「所以，希望你好好思考。為了避免下一場戰爭發生，該怎麼做。為了避免居住在同一塊土地的同胞們互相憎恨、傷害彼此，又該怎麼做。……【武士】的【武】這個字，是寫作【停止】【干戈】的啊。」

＝終章＝

　　玩到終章，十分疲倦、驚魂未定，彷若剛經歷大戰，感覺安定的夫妻生活像一場夢。我想，這對應該是所謂的老夫老妻，平淡度過餘生吧。

【後記】

　　馬鹿三人組在最後關頭跳出來幫助齋藤，看到很感動。大家都一直很關心他，只是齋藤總是把每件事做得很好，極少需要他人幫忙。

和齋藤同輩的藤堂平助，又是一起離開新選組去當御陵衛士（雖然齋藤是去當間諜），他們相處的時間應該比任何人長，想必齋藤不僅聽了很多次藤堂的煩惱，藤堂也一直默默關注齋藤。齋藤成為羅剎後，藤堂建議千鶴必須時時注意齋藤，因為齋藤容易把所有事情憋在心裡，哪天倒下也不意外。

永倉新八是讓我最意外的人。個性大剌剌又是個大靶子，並且兼職搞笑役，沒想到會是他成功說服齋藤「換主子」，還對齋藤開玩笑，說齋藤怎麼會臉紅，該不會是影武者吧。差點被齋藤拔刀斬殺XD還有這傢伙在《黎明錄》和齋藤的戲份不少，老被齋藤吐槽，結局出乎意料外得看得開^^|||

　　

　　感謝代理商引進《薄櫻鬼》本傳的App。過去手中無PS機子，靠著Android模擬器終於如願以償，安心地玩完本傳（先前還是去朋友家霸佔PS3玩英文版，PS3的畫面精緻得令人讚嘆不絕，賞眼至極），並且證明了我對齋藤一忠誠無二，對副長僅有下屬對長官的敬意與熱血，對沖田只有打鬧玩伴遊戲的意識。至於沒感覺的馬鹿三人組與婚活鬼，純粹抱著旁觀者觀戲態度。

友：我覺得這六人中沒有一個（的外型）是妳的菜。
我：……的確是呢。
友：他們改穿洋服時，應該合妳的胃口吧。
我：（想了想）好像是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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